當溫柔受穿進古早狗血火葬場

第5章 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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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燈亮的晃眼,池白晚沒有和傅司寒頂撞,而是乖順而溫柔地聽從他的話,完全徹底的迎合他,放下所有尊嚴,他想怎麽做,池白晚就怎麽做。

窗簾上的燈光倒影猶如海浪上下起伏,伴隨著陣陣海鷗鳴聲,撞擊在礁石上。

池白晚就是那隻迷途的海鷗,他心甘情願失去雷達的指引。

病號服半褪著掛在池白晚的臂彎上,藍白條紋的病號褲在地上皺成一團。

病床前的案子上,一隻冷白細長的手緊緊握著桌沿,指尖用力到發白,傅司寒並不心疼他胃病剛好,催促道:“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池白晚卻再也無法支撐,直直地往前倒去,他一失手,「哢嚓」一聲將高腳花瓶撥倒在地,他一瞬間清醒,溫潤的眸子水光一層一層的,軟綿綿的嗓音又啞了好幾分,“司寒,花瓶碎了,我不是故意的……”

傅司寒冷淡地垂下眼皮,舉起池白晚的腕子,看著那道劃破的傷口,他的手腕細瘦而骨感,很蒼白,也很細,傷口漫出的血跡染紅了蒼白的皮膚,看起來驚心怵目。

池白晚同樣心裏不安。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司寒將他的胳膊別到了身後,沉聲說道:“我不喜歡在你身上見血,現在忍一會,結束之後再去包紮。”

池白晚皺著眉,溫柔的臉龐有些冷汗流下來,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聲音溫和地說:“嗯,我知道了。”

他知道,傅司寒確實不喜歡自己身上留疤。

除非是他留的。

擱在從前,傅司寒會快速地給他綁上止血帶,然後把他送去醫院縫針。

現在,他叫自己忍著,等歡情結束。

池白晚本來就應該想到會這樣,廢舊的報紙不再有新鮮感,不被主人搓成一團丟掉就很不錯了。

在傅司寒的交代下,池白晚不得已越來越主動,被他抱下來放回病**的時候,閉上眼睛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