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又抹眼淚道:“可惜少爺聽說你來了之後又離開了, 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們給他解釋說你出去拍戲了,他死活都不信, 不吃飯也不喝水,就要把自己渴死餓死, 還非得拔針, 說是不輸液了,要出門去找你, 你說他大病初愈,隨時可能會再出危險,這像話嗎?”
池白晚無奈的歎了口氣, 推開了病房的門。
傅司寒果然在發脾氣。
他怒不可遏地說:“都給我滾,我要見池白晚,別攔著我!”
保鏢們:“少爺,他真不在醫院裏, 我哪敢騙您啊!”
傅司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我這生死之間走一回,也挽不回他的心……管都不管我, 他真的恨死我了……”
保鏢們紛紛扭過頭去不忍去看。
他那張俊美的臉蒼白的像是見不到陽光的吸血鬼,雙眸戾氣難掩,因為拔了針頭,手背上流了不少血,卻渾然不顧及地掙紮, 被幾個壯漢合夥按在**不讓他走。
“放開我,我要去找他!我不信在這間醫院裏找不到他, 你們別想侮辱他, 我的晚晚不是那麽冷血的人。”
“少爺, 您就歇歇吧, 您這哪像是剛差點死一回的人呀,這生龍活虎的……我的天呐!池先生你總算是回來了!!”
傅司寒在那一瞬間猛然回頭。
他看見池白晚的一刹那瞳孔緊縮,掙紮著要下床,結果……
“嗯……”他動作太大,擰到了腿,疼的直抽氣。
傅司寒那雙長腿打著石膏,釘著鋼板,被吊在**很多天動彈不得了,要不說是半殘也差不離,想養好沒個一兩年是不可能的。
他左邊胳膊也纏著厚厚的紗布,吊在脖子上,也有固定器,看上去整個人非常的虛弱。
但是傅司寒一點也不覺得疼,他就是直愣愣地看著池白晚,磕磕巴巴地問:“晚晚……你……沒走?你……你擔心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