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慶懵逼中。
柳詠貞現在也還懵著:“這件事……恩公問我?”
“實話說, 我也很震驚……”
看這樣子,恩公開始修行的日子不短的,問題是, 恩公自己怎麽也不知道?
“恩公難道沒有感覺嗎?”
不應該呀, 修行都是有感覺的, 怎麽恩公自己沒有感覺呢?
關鍵是恩公還不知道。
柳詠貞百思不得其解。
時慶陷入了沉默:“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我都不知道,我已經開始修行了。”
“但是我是怎麽開始修行的?”
柳詠貞也沉默了:“這個得看恩公了。”
盡管一開始以為恩公是高人, 後來經過觀察才發現確實是普通人, 但是現在恩公居然開始修行了。
這件事就顯得很不同尋常。
“恩公有沒有什麽感覺?”
時慶還是懵逼著:“沒有。”
柳詠貞:“那我為恩公把把脈吧。”
“脈象能顯示的東西有很多, 若恩公是剛踏上修行之路, 我應當能為恩公看看。”
時慶:“好。”
然後把手伸了出去, 柳詠貞按住脈搏,仔細把了起來。
很奇妙的修行,非常的自然, 並且在不斷的循序漸進,基礎打得也非常的牢固,可以說幾乎是完全沒有缺陷。
柳詠貞驚奇:“那教導恩公修煉的人, 不簡單。”
“因為他引導恩公引導的非常好,詠貞覺得,世上再也沒有這麽好的了。”
“渾然天成。”
“恩公必定是接觸了什麽人, 接受了此人悉心教導, 否則, 基礎絕不可能打得如此牢靠。”
時慶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接觸了什麽人:“可我這段時間真沒接觸什麽人那,我除了晚上跟崽崽待在一起, 就再也沒——”
他忽然反應過來:“難道你說的人是……崽崽嗎?”
柳詠貞心裏有八成斷定是:“也許。”
“恩公決計不是在無人教導下, 踏入修行之路的, 自己摸索與被教導,是很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