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拖入陌生地方的即淼,有些呆滯。
最後的記憶是他說完不喜歡沈宴的桂花糕,沈宴臉上明明還在笑,湊到他麵前。
之後即淼什麽都不記得了,即淼使勁想,就隻記得沈宴的一雙眸子涼得厲害。
最後即淼不想了,反正黑化值上升了。
他發現自己身穿白衣又變成了白衣即淼。
他無法操控自己的行動,四周古色古香,朱門,翠簾。即淼確定他又來到了所謂的夢境。
『不是懲罰結束了嗎?』
即淼就好像被人禁錮在體內,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盲從地隨著白衣即淼的視線轉動。
即淼停了半晌小九九還是沒有回答他。
『欠你的積分我不還了。』即淼繼續在腦海中傳遞給小九九。
腦海中還是一片死寂,即淼現在確定了小九九不在,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跟過來。
等白衣即淼推開房門,門口身穿粗布的小廝攔下了他。
“主子,沈大人說你不可以離開房門半步。”
白衣即淼麵色惱怒,本就容色極好的人,此刻恰如灼灼桃花,一雙漂亮的含情目此刻滿是憤怒,因為情緒過於激動,以至於身體在輕微發抖。
“叫沈宴過來!”
白衣即淼一見他說話沒有人應他,脾氣不好的他一腳踹在了小廝的腿上。
青年人的力氣很大,一腳下去,小廝的腿可能已經折了。
最終還是沒有出去的白衣即淼在房間裏亂摔東西,他這一輩子何曾受過這般輕視。
紅衣即淼:這麽暴躁的人肯定不是我。
白衣即淼似乎氣狠了,連下人端進來的飯菜都沒有吃,從中午到晚上的飯菜更是沒有動。
下人默默將殘破的房間整理了一下,剩下的他們不敢整理,怕觸到主子敏感的情緒。
深夜,身穿官服的清俊少兒郎才披星戴月回來。
一聽即淼什麽都沒吃,來不及換下衣服,匆匆趕到即淼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