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淼模模糊糊感覺唇上一溫,溫熱的**順著口腔衝進味蕊,苦澀的味道蔓延開。**漸漸流入喉管,即淼如玉的眉骨輕微一皺。
溫軟的東西輕柔地拭去唇邊殘留的**,動作之輕仿佛像對待一個易碎品。
“不是說很快就醒嗎?”語氣沒有半點起伏,卻讓人無法忽略的壓抑。
“這……大人,即公子他按理來說應該醒了。”
“按理來說?”沈宴意味不明嚼著這幾個字,引得下麵跪下著的老者瑟瑟:“即公子應該是心交力瘁,沒有休息好,加上……”
後麵老者不敢說了,誰都知道即家風光的小公子成了沈大人的私有物,那天青樓外邊的人可都聽到了,沈大人強製即公子。
誰知道剛進去,沈宴就踹開了門,抱著昏睡的即公子,麵色焦急。
就在老人覺得自己肯定要被喜怒無常的上位者帶著見閻王爺。
“滾!”
這一聲如同免死金牌,老人兩股戰戰地走出去關好門。
即淼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右手被人強勢禁錮住。
“你不能離開我,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耳邊有人絮絮叨叨。
這下即淼徹底睜開眼睛,黑如深井的眸子幽寒地看著麵色有些憔悴的沈宴。
即淼還記得沈宴將自己怎麽揉捏在手,即使麵前的人不知道這件事,但已經讓即淼足夠惱怒。
即淼還沒開始說話,就被一把摟在懷裏。
濃鬱的不滿在即淼眸中堆積:“放手!”
“想讓我放,這輩子都不要想,你隻能是我的。”沈宴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即淼抬眸看著熟悉的床,他又回來了。
隻是感覺身體有些虛。
然後即淼就體驗到了什麽叫做讓人厭煩。
沈宴幾乎寸步不離守著他,要不是即淼沒力氣,枕頭下的刀都被拿走了,他早就將沈宴大卸八塊。
“你不去上朝嗎?”即淼語氣很冷,看這幾天都賴在這個房間的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