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會?”
虞舒月一回到家中, 就知道沒有好事。這不,她剛擺脫陸廷予那小子,他爹就緊隨其後就上門找上她。
“是我的高中同學聚會。”
陸宴聲調平緩, 他毫不客氣地提出要求,彷佛自己理所當然地虧欠於他。
“你的意思是問我想不想去?”
虞舒月又突然變得饒有興致起來, 該不會這家夥準備偷偷私會於蔓,故意知會自己一聲, 擺明了就等著她拒絕吧。
陸宴臉上表情有些不耐, “對,你想去嗎?”
虞舒月故意試探道,“假使有出場費的話, 也不是不可以。”
陸宴凝視著她, 發自肺腑地提問道, “你一天到晚錢錢錢, 難道不覺得很俗氣嗎?”
“可我就是很俗氣啊, ”虞舒月不再被陸宴的支配所牽動, 她理所應當地問這富有的人討要,“那還勞請我高雅的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先生贈與我些俗物, 好讓小女子心裏得到滿足。”
陸宴表現得極其克製,“行, 給你轉。”
這下虞舒月也是真摸不清了。
要說想和於蔓見麵找自己過去幹什麽,難不成她愚蠢到像是給別人打掩護的那種賢妻?是那種會忍氣吞聲求得大局的軟.蛋?
陸宴發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與虞舒月坐在麵對麵了。
這樣的晚餐反而變成了一種奢侈。
這些時日,他隻見虞舒月整日奔波在外,急於在外麵尋求認可, 怕也根本不在乎一家人過得圓滿不圓滿。
陸宴麵露嘲諷, “你可真是個大忙人。”
虞舒月發覺陸宴比起平常不是遲鈍了一星半點, 她幹脆直白地挑明, 她今天之所以還沒有走,還願意哦留有耐心陪同他們父子吃飯,那還不是因為——
“你的兩百萬出場費還沒有到賬麽?”
“虞舒月,我發覺你到底怎麽了?一天到晚謀劃我的錢,難不成我還會虧待了你?你私下要錢不難為情,那你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麵去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