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林斐然為了五位數的單暗暗發愁的時候, 她去前台發覺賬已經結過了。
她本以為這頓飯可能要花上她半個月的經費——
結果人家舒月姐不動聲色地就已經買過單了。
“謝謝你,舒月姐。”
“別客氣。”
虞舒月談笑間口氣沒有絲毫的不坦然,並沒有因為用了陸宴的錢而有所心虛。
她手握一隻深棕色的牛皮錢包。
鎏金扣冰冷而又華麗。
林斐然悉心地觀察到了這個細節, 一眼望去,虞舒月懷中的錢包總覺得這應該不是一般女士用的。她再向外眺望了下, 果不其然,酒店大堂的角落裏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雙唇微抿, 不怒自威。
男人氣質冷然, 倒是和這隻錢包的風格不謀而合。
那人正是舒月姐的丈夫,陸宴。
林斐然沒想到自己身在娛樂圈,有朝一日還能吃個新鮮瓜。
兩人在之前的傳聞裏關係似乎也就那樣……雖說陸宴也曾在鏡頭前維護過舒月姐, 但其他時刻的表現也不過爾爾。
怎麽今兒個這麽步步緊跟?難不成害怕老婆被她們拐跑麽?
林斐然呆在原地愣了愣, 她很快發覺大佬看的眼神裏多了一分審視的意味, 她立馬知道這個時候她該退場了。
可舒月姐表情顯得全然不在意。
她蠻不在意地將那手工製作的質感極佳的錢包朝著男人扔去。
就好像他的喜樂在她眼底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隔了一日後, 便是陸宴所謂的同學會的日子。
虞舒月休息上了一整個晚上, 掃清疲倦, 而又換上一套自己最近偏愛的冷灰色針織長裙。
陸宴自從昨天回來以後就悶悶不樂。
虞舒月不想觸及他的黴頭,幹脆就連選的座椅也坐得與他相隔甚遠。
可她不過一上車, 那裏夾雜著不滿的評價就湧上來,“就不能穿上個粉色或藕色那樣的衣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