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白白見此時的虞舒月一言不發, 事態已然十分明了了。
好家夥。
自己在一旁攛掇了老半天,結果玩弄的對象竟然是自己親弟。
她硬生生地自己兜兜轉轉一大圈,自己又繞到虞舒月身邊, 驅趕礙眼的蘇暮煙後喃喃道,“虞舒月, 我跟你說,我承認剛剛都是我一個人胡說八道的……”
她一時都難以消化自家弟弟忽然想給自己朋友兒子喜當爹的消息。
羅白白隻能苦著臉。
她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 又下了狠心告訴自家閨蜜道, “你實在要泡也不是不能泡,就別傷害他,你懂嗎?”
“這可不行, ”虞舒月有意逗弄羅白白, 戳了戳她的梨渦道, “我得聽從我好閨蜜的勸導, 絕不走心。”
羅白白立即瘋言瘋語道, “你這無情的大渣女, 剛拋棄了可恨的陸宴,就想褻瀆我可愛的弟弟。”
全場不由隨之爆笑起來。
這還不是羅白白一人的安排規劃?
這怎麽還能說變臉就變臉呢, 話說在場誰聽不出虞舒月在開玩笑,偏偏有人信以為真。
羅白白一人呆在角落裏賭氣賭了許久, 既生虞舒月拿她說過的話搪塞自己的氣,也生那弟弟隱瞞不提前告知的氣。
反正,她就是積攢了一肚子的氣。
殃及自然是近在咫尺的趙導這個倒黴蛋。
兩人一路就之前的恩怨掰扯了將近百來公裏的路。
幾人到達終點前夕,還在就趙導演過往營地管理得不得當的陳年舊事而吵架。
虞舒月看不下去了, 本還想解釋一番的, 可見那趙導的表情明顯是樂在其中, 虞舒月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們今天的探險任務是在公路騎行。
為車子配備裝備的同時, 虞舒月看見了趙瀾兮非同尋常的眼神。
自知有更為重要的事,虞舒月也立即從節目組的眾人中抽身,隻見狂風席卷的公路的沙塵肆意蔓延,而在這惡劣的環境中趙瀾兮不慌不亂拿出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