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月婉拒了。
“我對任何有約束性的關係感到恐懼。”
不過轉身後, 她從花草叢生中窺見了那一抹不正常的晃動。
“沈禹州。”
她挽起身旁的男人,“我們去看個電影吧。”
沈禹州根本不需要她使任何眼神,自然而然地配合道, “好,我不在乎何種身份, 隻要能陪在你身邊即可。”
站在原地的陸宴快要被沈禹州茶言茶語的這一句給驚呆了,他嘴上念叨這經典的的話術, “我隻是想陪在你身邊而已。”
心想著沈禹州恨不得明早上位就好了吧。
而沈禹州剛到虞舒月的房間外, 幾乎立刻被下達了離開的命令。
“怎麽,不打算將戲份演到位?”
“差不多得了。”
沈禹州談不上何種感情,是年少時的貪慕, 是清醒後的執著。
但他不想要輕易放手, 從骨子深處看來, 他與虞舒月分明就是同一種人, 隻不過他在早前用過一些不得當的手段。
“可我還有事要和你說。”
其實今天的事, 說來他還有幾分感激陸宴。
沈禹州一手攔在門縫之間, 從容淡定道,“舒月, 我想和你談談我的改變。”
虞舒月的想法亦是很簡單,說到底她也就一介女配, 並沒有救贖誰,拯救誰的偉大念頭。要不是那天事到臨頭,她害怕沈禹州的不受控製,她或許根本就不會出麵解決。
過往的情分隻留存在過往。
而如今, 按照她本人的身價, 她根本來不及思考這麽多無關於己的事。
“舒月 , 我唯一想要分享的人, 是你。”
虞舒月麵對著深情款款,道了聲:“謝謝。”
虞舒月不留情麵,毫不客氣地閉上了門,誰知道等到她點的夜宵到達的時候,沈禹州仍不依不饒地停留在門外。
“徘徊了多久?”
“沒多久。”
這次,沈禹州幾乎料準了虞舒月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