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懷玉跪在地上落淚,趙青靠在牆角一臉生無可戀,阮懷山坐在椅子上低頭沉思,岑今則依偎在炎冽懷裏,與其緊緊相擁。
這樣的狀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有人敲門,打破了死寂。
炎冽起身和門外的進行了短暫的交談,轉而對屋內的人說道:“一起過去大訓練場那裏吧,有些事情,還是要當眾處理比較好。”
聞言,阮懷玉的臉色變了變,被阮懷山攙扶著才能起身,反觀趙青倒是一臉無懼,給人一種不懼生死的感覺。
留守的血刃成員陸續從門外進來,看幾人狀態便猜得到是趙青報了大料,默契之下並未多問。
尤因扣著趙青先行,季瑤替過阮懷山攙扶著阮懷玉緊隨其後,聞人驍走在阮懷山後麵,屋內僅剩下炎冽、岑今和前來查看傷勢的趙免免。
看趙免免作勢要來檢查傷勢,岑今立即拉上被子,佯裝困頓道:“我想睡會,你們先去忙正事吧。”
炎冽也立即攔下趙免免,“我來檢查就好,你先過去吧。”
趙免免以為炎冽吃醋,無奈地搖了搖頭,但又不能強行檢查,隻得先行離開。
見趙免免走開,岑今放鬆下來,並抱住炎冽,“無論如何,至少我們知道了事情真相,我會一直陪著……”
岑今話還沒說完,嘴唇被一抹柔軟封住,然後便是**,攻城略地。直到岑今氣息都有些不穩,炎冽才停了下來。
“為什麽要去涉險?我答應你的引蛇出洞,從來就不包括以身犯險!你知不知道我收到消息的時候有多害怕?”炎冽眉頭緊促,心裏既憤怒又疼惜。
岑今自知有錯,連忙安撫,“我保證……”
“多少次了?”炎冽緊了緊握著岑今的手,眼角有些發紅,“搶奪原種、博愛醫院放血,再加上這一次……”
炎冽的聲音有些哽咽,緩了會才繼續道:“你是真不知道心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