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有限,二人隻是力所能及得轉了轉,沒發現什麽特殊的痕跡,隻能無奈返程,卻在途中遇到了正在返家的侯明明。
侯明明也第一時間捕捉到了岑今和炎冽的身影,匆匆一瞥後立即開門進家,那速度,仿佛見到了妖魔鬼怪一般。
岑今本就想找侯明明小聊一下,雖然對方明顯不願意,但不得不強迫一番,便快步趕上,並敲門道:“侯明明,我知道你在家。”
門內沒反應……
“我強行進去和你邀請我進去,結果可不太一樣啊!”岑今威逼道,但語氣卻很輕快,並沒有真的要破門而入的意思。
“侯明明!”岑今繼續敲門。
“你躲遠點,我要破門而入了!”岑今語氣很嚴肅,但實際上並沒有做出行動。
幾秒後,大門開啟,隻見侯明明臉上有明顯的傷痕,身上也布著灰,顯然是剛被人打了一頓還未來得及整理。
“你這是怎麽了?”岑今看了眼鼻青臉腫的侯明明,略帶不解道。
“沒事。”侯明明皺了皺眉,顯然不想深聊,又不情不願道:“進來吧。”
岑今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並拉著炎冽進屋。
屋內的簡陋和屋外的洋氣不同,家具很是陳舊,又款式各異,顯然是東拚西湊而成。稍有價值的電器也都是年代已久的款式,且在末日毫無用處。
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那牆上掛著的女式大衣。要說珍惜吧,又偏偏掛了出來,說不珍惜吧,還特意用防塵布蓋著,倒有點捉摸不透的意味。
“說說吧,你怎麽來到這的?”岑今發問道。
侯明明縮在木椅上,神情低落。
“我們離開賓館後沒地方去,想著左右都是死,不如拚一把。但又怕遇到你們,就換了個方向走。窮途末路的時候又恰巧遇到了其他幸存者,他們要去Z省,我們就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