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被抬出來的時候一隻胳膊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痕,而之所以得以保全,全靠角落裏的架子,以及營救的及時。
見其被咬,眾人不敢上前,隻是觀望著,並做出防禦狀。
“岑今!你為什麽要害我!”剛得救的許輕自知命不久矣,歇斯底裏地怒吼道,眼神中滿是殺氣。
“我……我怎麽了?”岑今一臉無助,顯得格外委屈。
“要不是你引我來,我怎麽會被咬!”許輕狠道。
“我什麽時候引你來了!”岑今一臉驚訝。
“你閃爍其詞,又偷偷溜過來,難道不是引我上鉤?”許輕怒道,“少在那裝,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我偷偷過來是因為有個大姐告訴我這邊危險,所以我才不敢聲張,想先過來探探路。”岑今無措地看了眼元貝婷,“我一發現有問題就回去報信了!”
“我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能過來就是因為岑今報了信,不然根本發現不了你在這。”元貝婷秉承公正道。
“他就是引我上鉤!”許輕咬牙啟齒道。
“我真沒有!”岑今滿腹委屈。
“你倆才認識兩天,人家沒理由害你。”章凱南帶著農場的人匆忙趕到,聽到許輕胡亂攀咬,而攀咬的人又是秦天的心頭人,便隨意搭了兩句,意思意思。
農場的人一看出事了,被咬的好像還是個主事的,便沒再提喪屍是家人的事情,紛紛噤聲,隻是站在一旁圍觀。
“他明明就是知道了裏麵有喪屍,才引我過來的!”許輕喊道,完全聽不進去勸。
“我是剛知道的!”
“你之前就來過一趟,怎麽可能剛知道!”
“我那個時候根本沒靠近……”岑今委屈道。
“這個我證明,這小娃下午的時候往這邊走,還是我叫住了。”人群裏走出個大姐,正是叫住岑今的那個,“他當時走了一半都不到,不可能知道裏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