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
岑今翻了個身,這才發現屋子裏隻有自己。雖然想要睜眼就看到愛人,但一想到四目相對的那個場景,就一陣害羞。
洗漱的時候卻突然有些犯愁,如果以後和炎冽做了,又搞出點痕跡,那自己這自愈的能力該怎麽隱瞞?
難不成每次都關著燈?
思考間聽外麵有動靜,岑今一個激靈,自己這是在想什麽呢!
岑今被自己一大早的腦洞羞得滿臉通紅,直到聽見炎冽的聲音才慢慢吞吞地從浴室出來。
炎冽看岑今羞得不敢看自己,心裏沒來由地一陣發癢,立即將人拉近懷裏,“我們光明正大的談戀愛,不怕人看。”
“我才不怕!”岑今自然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就是被自己弄得害臊但又不好意思明說。
見炎冽一臉溫柔,心裏一陣暖意,“我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說不上來,就是很奇妙的一種感覺。”
“我也有。”炎冽暖道,又親了親岑今的側臉,“是重獲家人的感覺。”
家人,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詞匯讓岑今的心抑製不住地狂跳,眼角也濕潤了起來。
“我寶怎麽了這是?”炎冽輕撫去岑今眼角的淚水,眼神很是關切。
“你怎麽知道……”岑今愣了愣,記憶中隻有爸媽叫過自己‘寶寶’,但隨著那場意外,再也聽到過這個稱呼。
“我那個時候可不小了。”炎冽笑道,又親了親岑今的額頭,“我替咱爸咱媽照顧你。”
“哪就咱爸咱媽了?”岑今推開炎冽,心裏卻一片柔軟。
“行,我還在考察期,以後再咱爸媽。”炎冽輕撫了下岑今的後頸,一臉愛意道,又拉著岑今往外走,“避難所就中午開一次倉,去看看吃點啥。”
因為至高的住宿點本就在生活區,沒走多遠便到了聚集地。也不知是是不是錯覺,岑今總覺得有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但一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倒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