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懷山的私人物品……
再一想到阮懷玉的說辭,岑今立即對那房子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已經到了必然會去查探一番的地步。
而為了避免看見什麽駭人之物,岑今準備探探炎冽的口風。
“那房子沒什麽特殊的吧?比如也有個地下層什麽的?”
“這絕對不可能。”炎冽肯定道,“整個西山都被控製著,不可能讓人往下挖。”
“他讓我們說出密碼,會不會是被人抓到了什麽把柄,是不得已才做出的選擇?”岑今想把炎冽的思路往殺母之仇上引。
“末日連命都保不住了,還有啥能稱得上是把柄?”炎冽表示不可能,隨即看向岑今,“除非是某個重要的人還差不多。”
“那萬一真是關於重要的人呢?”岑今引導道。
“他掌權多年,要真有這人,早該找到了。”
“那萬一是一些不倫之事,他不想被人知曉呢?”岑今繼續鋪墊道。
“你這腦袋瓜裏都在想什麽呢?”炎冽忍不住捏了捏岑今的後頸。
“世俗、仇恨、金錢還有大多數人所在意的東西,如今都已不值一提。要說有什麽能製約他,想必一定是某些執念之物吧。”
執念之物?
那不就是對炎母愛而不得的證據?
岑今情緒大動,但又不能讓炎冽有所察覺,隻得盡量結束話題,“或許這次去,我們能有重大也說不定。”
“或許吧。”炎冽親了親岑今的耳朵,又輕聲道:“忙了一夜,快睡吧。”
岑今輾轉反側,以至於許久才完全入眠。
連續二十個小時的未眠和十多個小時的長途跋涉,讓二人睡了整整一個白天,待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鍾。
沒再耽誤時間,待天色一暗,二人便立即啟程。
為了不暴露行蹤,一路上小心謹慎,盡量隻用微光照行。再加上抱有實地考察的心態,倆人走的並不快,就當為後續的任務做準備。這也讓原計劃十個小時走三個街區的任務,隻完成了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