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解除,戰鬥人員養傷休息,未能參戰的人清理戰場,倒還算積極主動。
見大家沒再起紛爭,炎冽立即帶著體溫過低的岑今離開,“我扶你。”
岑今連忙製止,並用右手護著自己的左胳膊,“別別別!”
炎冽立即意識到問題,“你胳膊……”
“有點疼,哥到我右邊來。”岑今虛弱道。
見岑今臉色愈發蒼白,炎冽心裏一痛,想抱人出去,但又怕自己的行為會讓岑今難做,以後再遭人詬病,便試探性地征詢道:“我抱著你走吧。”
“也……沒到那份上,我自己走吧。”岑今自然明白炎冽的好意,但眾目睽睽之下,實在羞澀。
炎冽不好強迫,隻得小心翼翼地扶著人往外走。
岑今越走越暈,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模糊,才一百米不到,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昏迷中。
岑今感覺自己的身體時冷時熱,又沉得睜不開眼,連意識也變得模糊。
恍惚間,好像有人在給自己喂藥,很苦澀,但卻讓身體好了許多。
半夢半醒之間,看到過愛人的身影,但又無力確認。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逐漸恢複。
昏暗的臥室裏隻有自己,岑今想下床看看,卻發現右手上正插著針輸液,便隻是半躺著閉目養神。
聽見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岑今啟動聽覺異能,判斷來人是聞人和大免,隻是倆人說話的聲音過於輕微,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岑今略微疑惑。
開門的瞬間,就見倆人一副做賊的樣子,看岑今醒著,明顯一愣。
“岑今哥!你醒啦!”聞人驍忍不住驚喜道。
“你小聲點!”趙免免用胳膊肘懟了一下一臉興奮的聞人驍,有輕聲道:“你昏迷了好久。”
“是啊,我們都要急死了。”聞人驍也壓著聲音道,但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