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到爆炸.
她閉著眼睛,呼吸也越發平緩,仿佛已經睡著了。
也可能沒睡,隻是這麽躺著而已。
留下羅睺一個人腦子裏麵“轟——”的一下,不少東西一下子湧入大腦。
從過程到結果,甚至於想起了他去不周山的時候,看見墨言在同他人並肩而行。
羅睺很想問她,如果我不去尋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來了?也想問那所謂的之後,她是怎麽想的。
甚至於為什麽不在當年就揭穿他等等。
但是不管想說的,話到嘴邊,最終卻是沒有說出去。
墨言現在能夠平淡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不代表當年也是這麽平淡的接受,這裏麵到底經曆了多少的過程,他不得而知,也根本難以想象。
別人不知道,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墨言到底對於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麽態度!
她並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也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但是關於‘他’,本該也應緘口不言,但是他還是知道了,因為她無意之間都會帶出來一句,仿佛刻在骨髓。
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一點點把那痕跡抹平,最終恍若無事一般。
甚至於是用自己的本體,拚著身死道消的風險也要同他抵禦紫霄神雷。
如果這不能證明,那也沒什麽能夠證明了。
羅睺嗓子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幹澀,落在腰間的手指下意識的又緊了緊,微涼的發絲從指尖滑落。
“你沒有什麽想要問我的嗎?”
“沒有。”她低聲道。
過去都過去了,而且她如今也大抵能夠猜出來因果緣由,也沒必要問了。
結果什麽也不重要了,什麽所謂的算賬,要不是今天被她直接抓了個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翻舊賬,鑒於他那手臂上的傷,她也沒辦法真去做點什麽。
這麽想著,墨言心底不由得唾棄了一下自己。
月色正濃,冷光如銀紗,從窗外隨意地打進來,他默不作聲,抱得更緊了三分,她也隨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