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鍾長鳴.
羅睺沒有想過,會有那一天,盯著墨言的男修要防著,女修也要防著。
而且仔細想想,好像因為是女修的緣故,故而有的時候還可能更加親密。
比如說像是這樣。
墨言就沒有這樣對過他!
但是放在哪個家夥身上,就來的輕而易舉。
仔細打量一下,那不就是當年那隻雀鳥?!
雖然就這個背影給人的感覺不甚相同,但是這氣息是改不了的。
明明身形也就比墨言瘦弱那麽一點點,結果還是在這種局麵之下,像是把自己埋在那裏似的。
羅睺心中警鈴大作,隻是如今大事當頭,他也必須出去,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就這麽個東西放在墨言身邊,他又怎麽能放心?
萬一他在前麵爭奪機緣的時候,後麵這隻雀鳥就把他家墨言給挖了呢?!
羅睺想到這裏,麵色就更是陰沉。
“你怎麽來了?”
聞聲,羅睺試圖改善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至少不是如此壓抑,但是就衝著這個動作,羅睺實在裝不出來,“我以為你這是查探歸來,沒想到竟然還帶回來了一個熟人?”
墨言被羅睺這個樣子,弄得有些莫名,搞不清羅睺為何臉色有些差,實話實說道,“本來她也是來找我的,幸虧出去了。”
雀鳥仍舊在小聲哭著,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像是準備停下來,隻不過伴隨著雀鳥抬眼往那邊看了一眼後,不知道怎麽的就又繼續哭了下去。
仿佛像是看見不是外人,所以沒有止住,但是聽在羅睺耳朵裏麵,那就是挑釁,如今四目相對,羅睺看著那哭得眼睛通紅的雀鳥,直接眼皮一跳,咬緊了後槽牙。
“那怎麽又哭成這樣,是因為什麽事情嗎?”羅睺說著,強壓著情緒,裝出一副極為關懷的樣子,“我看著身上也沒有什麽傷勢,還是被什麽東西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