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機會.
他站在那裏,身上好像已經收拾過了,看起來也算得幹淨。
甚至於那身衣服都是那熟悉的白衣漸墨,長身玉立,一如往昔。
隻不過仔細去看的話,腰肋以下、手臂以裏,好幾個地方都有些被滲透了的樣子,隻是因為墨色的緣故,並沒有那麽顯眼,但是稍微注意的話,就會發現,他麵上毫無血色,側臉上甚至於還有一道細微的傷口,與此同時,血順著指尖滴落下來,而他的身後,血跡依稀可見。
她知道去一次有風險,但是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擔心過什麽,但是不代表他這幅樣子出現在這裏,她還能夠平心靜氣。
明明比這一幕看起來更加傷勢重的時候也見過,此刻卻是仿佛心髒被人抓在手裏,緊的發疼。
“怎麽樣,是不是很快?”他對此好像無知無覺,甚至於墨言從這話中聽到了幾分要人誇讚的意思。
如今聽著他的話,墨言感覺自己太陽穴直跳,“閉嘴!”
說著,墨言想要一把就把人拉過來,但是此刻卻是有些無處下手,或者說不敢下手。
羅睺聽著這話愣了下,也不知道怎麽把墨言弄得有些暴躁,他這話有什麽問題嗎?
墨言被這樣的目光盯著,那原本的氣不知道怎麽就泄了三分,甚至於有些後悔,墨言強行維持著剛剛的狀態,隻是那原本的氣勢洶洶,如今削弱了不知道凡己,剩下的更多的是沉默和僵持,儼然就是有些外強中幹。
著手去看他身上的傷勢,雖然有些地方被血染濕了,但是並未粘連在一塊,故而把衣服脫下來,就不是一件太過於棘手的事情。
不過這也恰巧的證明了,這是羅睺的動作,尤其是在墨言看到那明明隱隱有些結痂的地方,疑似因為動作過於簡單粗暴的緣故傷口撕裂,不由得讓墨言手指微微一頓。
腹部的傷口有些位置深可見骨,還有好幾處身前背後甚至於在同樣一個位置,有所對應,這明擺著從身體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