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將人帶到聖殿前, 足尖才踏入聖殿,十八鐵衛橫戟攔路,不準允裴棲寒進入聖殿。
“為什麽?”許悠悠問。
一人答道:“他身上帶有懲戒之氣, 不宜進入聖殿。”
懲戒之氣,是他們說的天罰麽?
看來硬闖是行不通了。
許悠悠轉移話題道:“哦, 對了, 你們看見了聖女和聖侍了麽?我方才找了他們半天。”
鐵衛道:“聖女和聖侍?方才不是和你出去了麽?”
“是呀!”許悠悠道,“他們說我身負神氣, 看來是身份特殊,要帶我去尋杜宗主驗明正身,可是我跟著他們走出去的時候, 他們遠遠地就把我甩在了身後,我找好好久都沒有見到人,所以他們還沒有回來麽?”
“這,”鐵衛四望, 見他的兄弟們都頷首表示人未歸時,他答:“他們確實未歸, 神祭在即,想來聖女和聖侍做不出這般糊塗臨陣脫逃的事情。”
許悠悠:“我想也是,不過聖女這一職責關係重大,常人心中生起懼意也是理所當然,萬一在神祭上未能得到神明的承認, 這豈不是要成我們雲陸的大罪人了?”
“聖女的選拔經過層層篩選,能留下來的都是雲陸上最聖潔最幹淨的少女, 豈容你在此詆毀?”一名鐵衛嗬斥道。
“我沒有。”許悠悠反駁,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她純良的麵容稍顯急切, 乍一看真讓人不忍心苛責她這個小姑娘。
她麵上雖是裝得好,但心底卻在嗤笑,明明是靠特權才得到這個位置的聖女有什麽好尊敬的,害得張時秋白白的犧牲了性命。
“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也不知他們為何會行色匆匆地走了,成雙成對的,像是要私奔一樣。”她隨口道。
“你說什麽?”
“我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們私奔去了呢?”許悠悠道,“畢竟在聖殿之內,聖女的眼睛可就沒離開過生侍,他們兩個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