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跟吉雅七月初三出生, 滿月了也就到了八月,蜜娘算了一下,再有半個月又該轉場了。等晚上一家人躺在**的時候, 蜜娘問了轉場的事。
“是該準備轉場了,今年怎麽過這麽快?感覺沒過多久又要回古川了。”巴虎支起頭看床內側的人, 昏黃的燭光打在她臉上, 一半明亮一半隱在黑暗裏,影影綽綽勾人得緊。生了孩子後她的身段越發玲瓏有致,豐腴不減,眉宇間沒了一年前的青澀, 平添一份誘人的風韻。
男人的眼神赤衤果又火熱,蜜娘哪能沒察覺,她垂下眼捋了撮發絲到胸前,白嫩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撫過,引著對麵的眼神隨著她的動作挪動。
一聲響亮的吞咽聲打破了無聲又灼熱的夜晚, 兩人默契地坐起身,男人先下了地,等蜜娘跨過床中間睡的兩個孩子, 剛邁腳就被拽住了腿抱了起來。
唯二的兩隻母雞在狗窩旁邊撲棱下翅膀, 愛管閑時的狗崽汪了兩聲,聲音透過幾層毛氈傳進屋,但遠不如氈包裏急促的喘氣聲吵人耳朵。蜜娘抱住巴虎的腦袋, 居高臨下的在他眼睛上耳朵上輕啄, 被按住脖子時她緊緊纏住男人窄瘦的腰身。他饞了,她也想了。
地上鋪的毛氈沒用上, 怕吵醒**的孩子, 巴虎抱著蜜娘走到氈包的最邊角。蜜娘怕撞著頭隻好俯著身, 剛好方便巴虎嘴上動作,他緊緊箍住腰上的兩條腿,舍不得放。
門開了又關上,睡在狗窩裏的大黃鑽出去伸了個懶腰,看到巴虎手裏的奶桶,搖著尾巴跟著人往外走。
牧仁大叔睡在靠近河邊的氈包裏,有腳步聲靠近他立馬就醒了,拎了枕下的砍刀大聲問:“是誰?”
“我,你睡你的,我出去看下牛羊。”巴虎拎了個木桶大搖大擺往河下遊走,大黃跟在他身後搖尾巴,他難得的沒搭理。
去了羊群裏又被朝寶當賊喝了一聲,他總算是擠了兩碗牛奶才往回走,生火煮奶的時候給大黃舀了兩勺,難為它巴巴跟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