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葉灼在看見徽韞褲子上的血跡時頭疼了。
徽韞背著身子給他看:“有嗎?”
這時候他特別想溜。
偏徽韞已經跑到鏡子麵前了,然後就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盯他:“果然還是漏出來了。”
葉灼:“……”
好在他隻需要洗褲子,褲子上隻有一小塊拇指大的血跡,就在他為難之際,進來收換洗衣服的太監,在收走他的衣服時,瞧見了旁邊的褲子。
小太監好心問:“這件也是需要洗的嗎?”
葉灼迅速拿走:“不用。”
出去時小太監想起方才掌印奇異的行為依舊有些許納悶,不過他倒是沒怎麽在意,可是戚楚斕就不同了,她通過門縫一眼便認出熟悉的褲子。
皇後娘娘的?
可是為什麽會在葉灼手裏?
又聯想到上次葉灼落在皇後鳳榻上的墨綠圓領外袍。
她仿佛是發現了什麽!
難不成葉灼惦記著皇後……
心裏一旦有了這種想法,戚楚斕看兩人怎麽都不對勁,哪怕葉灼隻是淺淺看著徽韞,她也覺得葉灼那是愛慕的眼神,心裏也跟著空落落。
可是他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那磨人的月事走了,徽韞夜裏也睡得格外香,翌日依例去長樂宮請安,她也與賢貴妃撞了個麵。
賢貴妃也是第一次見她,眼神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才裝模作樣的笑著行禮:“原來是皇後娘娘。”
徽韞呆呆的盯著她看。
賢貴妃生得花容月貌,她又鍾愛穿紅色的衣衫,發飾亦是雍容華貴,站在那處就讓人驚豔。
“皇後。”太後叫道。
徽韞這廂去伺候太後,賢貴妃也不便打攪,側身再次行禮,複而告辭回宮,隻是一出門,她就嗤笑一聲:“果然還隻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孩,也難怪皇上如此不待見她了。”
“可是太後竟然要將這管理六宮的權利交給她。”太後今日傳賢貴妃來長樂宮,正是為了收回她暫代統領六宮的權利,因而宮女春杏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