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韞看了看葉灼, 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又低頭再看看皇帝。
“你……”
葉灼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低眸凝視著倒在地上的腦袋:“皇後娘娘還記得在建章宮的侍寢嗎?”
又怎麽會不記得,她死都不會忘記那天, 那時成化帝討厭她,故意找了宮女睡, 就是為了叫她難堪, 那天的事沒法交差, 還是葉灼想的主意應付陰令,最後也混水摸魚的逃了一劫。
所以這次還是用上次的法子就可以蒙混過關了?
徽韞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
葉灼掀起涼薄的盯住她:“娘娘是想跟陛下做還是奴才?”
“你!”徽韞儼然沒有發現他這句話裏的歧義,笑嘻嘻的指。
恰這時兩位陰令也來了,屏風後頭兩道鶴立地人影,手裏拿著記事策與毛筆。
葉灼用腳踢開倒在地上的成化帝後請徽韞上床躺著:“還記得奴才之前教您的吧?”
徽韞點點頭爬上床躺平。
可等到葉灼翻身雙手撐在她上方時她總覺得上次似乎不是這樣的。
不過也沒什麽大礙。
葉灼看了她一眼,扭頭錯開視線,他用力撐著床壁:“哭。”
“嗚嗚嗚嗚……”
隨著徽韞的哭聲床榻也在他的手臂之下循循漸進的搖了起來。
陰令兩人盯著屏風後頭疊加的人影露出欣慰的笑意。
為了不碰到徽韞的身體, 他隻能靠雙手支撐床板,這樣的姿勢搖床很費勁, 不一會兒他額間有了汗。
徽韞無意之間回頭與他四目相對之時叫他眼底的血絲震住了。
“你……身上好燙。”離得這麽近, 她清晰的感覺到, 一股帶著侵略性的熱意, 從他的身體順著她的呼吸口, 傳入她的四肢百骸,她莫名其妙的沒了力氣, 手也不知往哪兒放, 渾身僵硬,於是隻能無助的喊他的名字, “葉灼?”
葉灼微微喘-息:“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