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嬤嬤留下來的書, 是民間大銷的**-書,裏麵是“五毒俱全”,還囊括了不少物件的使用, 每一章的標題也是取得甚是露骨。
例如:
一、:俏新娘洞房吹胡簫。
二、:新郎官醉鬧葡萄架。
三、:新婦戲狗邀夫午戰。
……
葉灼隨手翻了一頁,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徽韞抱著枕頭坐好:“她三日後就要來檢查了, 你不給我讀我肯定被罰, 到時候手心又要腫, 椒房殿就隻有你識字,你救救我嘛。”
葉灼落座盯她片刻,麵無表情的照著書念,書本行文還是偏白話的,不至於讓人晦澀難懂。
葉灼的聲音很好聽,還帶著一些低沉的沙啞,徽韞楞楞的跟隨他的朗讀, 視線從他幹澀的唇瓣上,然後下滑至他裹緊的領口, 然後隨著文字的描繪慢慢往下移動, 最後落在了不應該落的位置上, 腦海中瞬間閃過自己的畫冊看到的東西。
話說他還有嗎?
葉灼喉結滾動:“看哪兒呢?”
徽韞身體一怔, 挺直了腰板子。
見她身體如火焚燒, 葉灼不知是想到什麽,他置下書本靠近:“這樣讀娘娘能懂嗎?”
徽韞下意識後退。
葉灼淺笑伸手扶住她的後頸, 修長的指尖在她的皮膚上點:“倒不如親自上手來得深刻。”
空氣中很明顯聽到了吞咽口水的聲音。是徽韞的。
記憶中模糊的回憶與畫冊子裏的人形交錯, 她到此刻才明白當時自己有多滑稽,還傻乎乎的幫著葉灼搖床搖得可歡快了。
她登時躥紅, 甕聲甕氣:“你欺負我什麽都不懂。”
葉灼被逗笑了:“嗯?”
她低下頭, 弱弱的說:“就上次的事, 你分明故意的,現在我長大了,才不會被你哄著玩。”
他還是笑,帶著些欣慰,又帶著幾分愉悅,還有些許忍俊不禁。
徽韞揪了揪袖角,然後抬起頭看他,四目相對深入深出,半晌過後她小聲說道:“不許再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