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雍的替身太多了,這裏一個那裏一個,完全沒有藏著掖著的打算,偏偏遇上神宗和高維那一幫臣子,一群人對這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王爺也在殺了一個替身後沒有任何動靜。
夏侯雍還沒侵犯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就誰都不去管這件事。
唯一在這件事上較真的明儀,用的也是隻守不攻。
他們這樣的態度,在穆玨看來就是縱容夏侯家。
但他就是不慣著。
夏侯雍沒應聲,穆玨直接提劍衝過去,他速度奇快,眨眼間就到了跟前,夏侯雍側身避過,手裏突然就多了一柄雙頭劍,穆玨都沒看清他從哪裏拿出來的劍,劍刃已經擦著他的腰側劃了過去。
他和夏侯雍擦身而過,兩人齊齊後退幾步,足尖輕點之後,再次衝向對方,月光之下,長劍閃過寒光,穆玨一劍挑進夏侯雍的衣服裏麵,順著縫隙就把他的護甲切了,他也被夏侯雍挑開了衣裳,結果衣服一散,他光光。
“我尼瑪!”穆玨爆了粗口:“你還好這口?”
他忍不了了,越發快速的衝上去,夏侯雍則是微微一愣,十分不信穆玨竟然會不穿貼身的護甲。
他們倆又打在了一起,周遭灌木大樹遭了殃,十幾招過後,樹身上都是深深的劍痕。
穆玨的身手,太出乎意料了,夏侯雍不得不認真對待起來。
夏侯家的眼線打聽到定北候府私軍的消息後,就再也沒有打聽到任何想要知道的消息。
越是這樣,夏侯雍對一直名不見經傳的定北候府越發提防和好奇。
像這樣的功勳世家,家底多厚誰也不知。
他完全相信,就連打聽到的私軍消息,也是有人想讓他知道的。
包括這位二公子,想打聽一番他的消息,難比登門。
兩個兒子,一個什麽都能查出來,一個卻什麽都查不來,這要不是早十幾年就算計著的誰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