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公主府在大興土木,我和小叔子兩個閑人就趴在書房二樓的窗戶上,磕著瓜子看匠人幹活。
“筱筱可好了。”
“小?”小叔子的腦子和我完全不在一條線上:“哪小?”
哪小哪小!
我想捶他。
拳頭都握起來的我,想想他哥不在家,我沒幫手,又忍了下來:“乳名筱筱。”
“哦。”他繼續嗑瓜子:“嫂嫂你繼續誇,我聽著呢。”
我有點詞窮:“我都誇了大半個月了,你就沒什麽想問我的?”
“沒有。”
“”我鬱悶的拿了塊瓜啃起來。
他靠在窗台上,垂眼看我:“嫂嫂,你怎麽會與她交好呢?畢竟明儀公主端方自持,而你”
“而我怎樣?”我凶回去,讓他把那副笑話我的樣子收回去了才說:“知道什麽是同道中人嗎?你怎麽不說你哥那樣,你這樣。”
我比了個抽筋的動作,他瞬間黑了臉,小性子耍的我防不勝防。
這一得罪,他好幾天沒搭理我,以至於我婆婆還來問我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日子滴滴轉轉就到了大婚的日子,皇上給了筱筱最大的體麵,以金箔包糖,送討喜幼童,往皇寺添香油六百斤,祈求神佛保佑。
大婚前一日,小叔子就要出發去盛京,他坐在馬背上衝我喊:“我現在就要去驗證,嫂嫂你的眼睛有沒有毛病。”
我一臉微笑,嘴唇默動:滾!
他們要先在盛京給皇上謝恩,祭拜祖廟,然後才會回來。
午後,他們回來了,小叔子坐在馬背上意氣風發,我也不清楚他是看見筱筱的樣子了還是沒看見,隻見一群人進了隔壁的公主府,我也沒功夫過去打照麵。
等宴席差不多吃完後,我悄悄溜了,去偷看公主府的情況。
外麵守著的嬤嬤見我扒窗戶要把我拉走,在我可憐兮兮的懇求下才答應讓我看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