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親後侯府的人就走了,沒兩個月傳來消息,穆壽襄又去了邊關,臨行前讓人送了幾樣東西過來,說是給江宜君平日裏把玩。
成婚的日子也一並送了過來,就在江宜君及笄一個月後。
時間緊湊。
江宜君被限製在家裏不許出門了,不能跑馬,她十分無聊,幹脆開了穆壽襄讓人送來的箱子。
箱子很大,有一個牛角號,一把彈弓,一副馬鞍和一根馬鞭,最下麵是一套紅色的騎裝。
江宜君立馬把騎裝拿出來在自己身上比劃,不大不小剛剛好,她立馬臭美的換上,美滋滋的在銅鏡前自我欣賞。
“小姐,小姐。”丫鬟跑著進來:“小姐,出大事了,老爺從外麵回來就讓人去把二小姐押去院子裏跪著,說是在外交際時聽見人說,李家公子與友人放言,自己與二小姐情投意合,老爺氣壞了,要打死二小姐呢。”
江宜君愣了一下,急忙跑去,在門口被嬤嬤攔了回來,讓她換了衣裳再過去。
院子裏,二小姐跪著,江夫人在一旁哭,其餘姐妹都在看戲。
江老爺氣的破口大罵,罵她不知廉恥,罵她丟了江家的臉,拿著板子就往她身上打。
江宜君趕到想過去護著,被嬤嬤死死抱著,這個時候上去求情也無用,還會被牽連。
“看什麽看?”江老爺火冒三丈:“都給我滾回去,再看,連你們一塊打。”
他在氣頭上,誰也不敢撲上去,江夫人一邊哭一邊讓嬤嬤把姐妹們都拉回去。
江宜君要氣死了:“李勳南在外麵就這麽說?他就沒想過二姐姐會是什麽下場?”
“小姐莫管,此事能讓老爺聽見,隻怕外麵都傳遍了。”嬤嬤緊緊拽著江宜君:“自小姐定親後,便不曾有媒人上門相看我們家其餘小姐,隻怕也是謠言作祟了。”
江宜君心裏堵得慌:“那二姐姐現在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