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年,我們第一次這麽親近,赤條條的抱在一起,肌膚相親。
她打我的時候很凶,小拳頭能把我的打青,用棍子掄我的時候也力大無窮,所以我從不曾注意過她長得嬌小,能被我輕而易舉困在懷裏。
那一覺我睡得格外香甜,仿佛終於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寶貝,緊緊的抱著,生怕她溜走。
隻是用強之後,三公主見了我,便怯生生的猶如受驚小鹿一樣,我稍稍靠近,她都會緊張的發抖。
見慣了她氣勢洶洶的樣子,她現在的樣子,我很不習慣。
我有點後悔了,沒忍住,嚇到她了。
我自覺地進了她的房,夜夜與她睡在一起,不做什麽,隻是陪著她。
她睡前總是離我很遠,貼牆縮著,怯生生的,可是睡著後就能跨越整張大床,手腳並用的勒著我,死死的窩在我懷裏,不枕著我的肩窩,還能哼哼唧唧大半天,在清晨快醒的時候,又會自己翻回去繼續貼牆縮著。
她說她睡相極好,睡前什麽樣,醒來就是什麽樣。
我笑了。
我很喜歡這樣的日子,喜歡她窩在我懷裏酣睡的樣子,雖然每一次都讓我燥熱難耐,但我知道不能動她。
我要她心甘情願,不想逼她。
隻是,再披甲胄就注定不可能像以前那樣陪著她,我不能一直待在家裏。
丈夫出門,妻子依依不舍。
這就是我期待的夫妻生活,並期待的等著她對我依依不舍,畢竟一個被窩裏麵睡好幾天了。
可是,三公主把我的衣服一卷,就把我轟出來了。
屁的依依不舍,她巴不得我離遠點。
我帶著對她的戀戀不舍滾回隨州待著,天天期待著她能跑來看看我,可她一次沒來過。
後來,皇上重病,也快不行了。
皇上才十九歲啊,五年前他登基時的情景還曆曆在目,怎麽會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