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樂打了六王爺和靜太妃,滿朝大臣沒一個敢在早朝上提的。
那位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誰嘴欠,誰倒黴,就連護國公都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其他人就更不敢瞎咧咧了。
夏侯華瓊入宮這事給明儀惡心了小半個月沒消化,天天在家等著哪個不長眼的上門來找事,結果一個個前所未有的老實。
靜太妃在家哭的要死要活,神宗半個字都沒說。
挨了算計,他還有一肚子的火沒出發呢。
實在氣得不行,明儀特意派人去問舒貴妃近來好不好,想著找地方撒撒氣,結果舒貴妃稱病,死活不見她。
找不到出氣筒,明儀更不開心了。
她心情不好,穆玨也知趣的不忘跟前湊,有人下帖子約他賽馬,他就去了。
還是上次那條路,來回跑了一圈,大家就都在布圍處喝茶休息。
穆玨正和一群年輕公子說著話,華淩就過來了,他太清冷,說說笑笑的一群人立馬就啞了。
穆玨齜著一口牙看著他,歪在椅子上動都沒動。
“駙馬。”華淩抱了抱拳:“我有話,想和你聊聊。”
穆玨歪了歪嘴,起身走去旁邊:“又是從軍的事?我都說了,那是我哥管著,我一吃閑飯的,管不了。”
“不是,是另一件。”華淩很怕被人聽見:“與十公主有關。”
穆玨瞄他:“你看上我小姨子了?”
華淩不吭聲,算是默認。
穆玨明白了,他是來找自己問經驗的。
“做駙馬,最基本的就是潔身自好,你達標了,可是有兩點,你得自己掙,要麽,家門顯赫,要麽,能幹到讓人忌憚。”
“前兩條我知道。”華淩少見的露出疑惑:“最後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穆玨笑了一聲:“大魏駙馬不得掌權,你太優秀了,有可能不好掌控,那就做駙馬斷了你的路,明白?比如說,三駙馬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