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嗷了一聲,當晚明儀又把他請出來了。
看他抱著枕頭站在房門口臉色陰沉,承樂小聲說道:“駙馬爺,屋子已經收拾好了。”
“我要睡這!”他很不爽:“你開不開門?不開我拆家了。”
“你隨意。”
他氣的踢了一下門檻,抱著枕頭走人。
半夜,明儀熱醒了,屋裏的蠟燭還有微黃的光亮,她起來喝水,在桌邊站了一會兒,突然好惦記小駙馬。
大晚上的,賊膽賊壯,就想幹點什麽。
想了想,她去找人。
穆玨就睡在書房,不遠。
明儀摸黑過去,書房裏黑乎乎的,她輕輕把門推開,進去就鬼鬼祟祟的往小榻上一撲:“嗷嗚~啊!痛痛痛!!!”
明儀抱著膝蓋拱在小榻上,小榻上空****的根本沒有人,她的膝蓋撞上了。
“嘶~人呢?”
摸索著把蠟燭點上,小榻上就放著他的枕頭,被子也拉下來了,被窩裏還有餘溫。
明儀坐在小榻上有點懵:“起夜去了?這麽巧?”
她有點無趣,倒在小榻上,等著他回來。
公主府後院。
穆玨看著從鹿京送來的消息,指尖碾了碾,紙條就成灰了,“故意放出私軍的消息給夏侯家知道的,為何?”
“夏侯家想盡辦法的要到盛京來,不能讓夏侯家得逞,所以放出消息,讓他們家小心。”
穆玨把灰一吹:“兄長的意思我知道了,我們馬上也要回鹿京了,其他事我回去再和他說,走吧,我回去了。”
他溜達著回書房,瞧見裏麵點了蠟燭,放慢步子過去悄悄看了看,確認是明儀,而且還睡著了,他這才放心大膽的進去。
睡一夜,駙馬不在房裏就算了,公主也不見了。
承樂很糟心,帶著丫鬟去書房找人。
書房門關著,裏麵到是有說話聲了。
“我是無意間看見的,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