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知堂”的結果給程昭昭的打擊有些大。
她眼冒金星,覺得自己被砸的有點暈。
“憑什麽是懸知堂?”
答完後沈願那般問她,她還以為自己是穩著能進明暉堂的。
“懸知堂也不錯的,我同哥哥剛來的時候也在懸知堂,是後來才升到明暉堂的。”陳溫勸她,“你隻要日後好好學習,也能到明暉堂的。”
“可是……”
可是她是幹安侯家的女兒啊!
來時院長將先皇後誇的那般好,定是以為她也同先皇後一樣,有著驚人的才華與能力的,現如今考了個懸知堂,那不是老臉都要丟盡了?
“那我,我大概學多久能去明暉堂?”她委委屈屈趴在桌上,問向陳溫。
大抵是她實在生的美貌太過,嬌嫩的臉頰趴在臂上,擠出了個白嫩嫩的小包子,叫陳溫忍不住戳了戳。
“大抵這是要看個人的吧?”她道,“我同哥哥是過了兩個月升上去的,昭昭你好好努力,蒼南山每月都有定時的考校,隻要用功,定也是能行的。”
“兩個月?”
那也太遙遠了,她到蒼南山,也不過才七日呢。
“銜青呢?銜青去哪了?”
她想起自家那位一上山便得以進入凝輝堂的表弟,急忙喚山月去尋人。
既結果已經下來了,那再哭都是沒用的,不如好好分析卷子,分析緣由。
這是夫子們自小就教導的道理,可是……程昭昭漸漸癟了嘴,就是很難過啊……人的情緒如若能控製住,那不就成神仙了麽?
夫子們都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同付清台沒什麽兩樣,說的大道理一堆,卻不求現實。
想到付清台,她又難受起來。
要不是他,她又如何會千裏迢迢跑到這蒼南山書院丟人現眼來?
偏他倒好,日後不僅要成她師兄,估計回京後還會有大堆人將她同他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