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幾人天天花天酒地,不時來串門的鸚哥把花羽氣的毛飛。
見兩隻鳥又在吵架,程渺扶額,“他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秋冬認真舔毛,“都自戀,和平不了。”
鸚哥&花羽:你說誰自戀呢!
秋冬:冷漠凝神ing
鸚哥&花羽:……算了,還是繼續吵我們的吧。
程渺這段時間和江沉聯係頻繁,江沉像一個老師,將自己的經驗知識潤物細無聲地傳遞給程渺。
程渺:為什麽感覺你在教學生。
江沉:那有你這樣的學生我還挺輕鬆。
程渺覺得江沉對自己特別好,超出了男女之情和友情。
江沉對自己,像對一顆種子,對希望。
她睡覺前和秋冬溝通過這個事,秋冬難得地沉默了很久,才和程渺道,“江沉是個老玩家,很有名,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就好,程渺放心地翻了個身睡過去,沒看見秋冬眼中閃過的複雜的情緒,裹著欣賞和惋惜的光。
最後一天的晚上,秦木鬆帶著幾人去嫋嫋鎮的酒吧坐了坐,給兩個未成年的小朋友點了氣泡水,程渺陪著秦木鬆喝了點威士忌。
“沒想到你還會喝酒。”秦木鬆搖了搖杯中晶瑩剔透的**。
程渺笑了笑,“我在現實生活就是個普通打工人,壓力大的時候也需要酒精的緩解。”
秋冬不知道在想什麽,在程渺酒過三巡時伸出舌頭舔了舔程渺杯裏的**,沒幾分鍾就倒在了程渺懷裏。
秋冬:……靠,貓那麽不耐受酒精的嗎?!
程渺:啊啊啊小貓貓不能喝酒啊!
擔心秋冬喝了酒會出事,幾人回了酒店,找了貓頭鷹看了看,確定秋冬隻是喝醉了後,大家洗漱睡覺。
程渺迷迷糊糊覺得有個毛茸茸,軟綿綿的東西鑽進了自己被子,枕在自己頸窩。
她半夢半醒間拉了下被子,薅了兩把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