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完飯了,大家才鬆了口氣,今天沒人死。
程渺則有些心不在焉,她總覺得每天會不會死人這個事一定會有什麽規律,應該不是隨機的。
回到房間,還是那四幅畫。
吳嘉陽的屍體已經被冰原覆蓋,遠遠的看上去就是個人形的白色凸起。
而李瑛的那幅畫裏,可能因為所處的地方是炎熱的叢林,屍體已經有開始腐爛的趨勢。
睡在李瑛畫下麵的魏姣都要哭了。
雖然沒什麽味道,也不在同一個時空,可是大家都知道,那幅畫裏是真的吊著一個玩家的屍體。
“渺渺姐,你說這連環畫是想說什麽?”林渚也沒睡,他在不停地將幾張紙調換順序,希望看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知道,”程渺很直白道,“但是這肯定能給我們離開副本提供思路。”
“不過按照副本的脾氣,不到最後最關鍵的一幅畫也不會出來。”
“剛才我還聽到他們想用衣服把畫蓋起來,最後還是沒敢。”
秦木鬆在黑暗中淡淡道。
程渺不意外,這些畫從一開始那副中間的就很奇怪,現在一副比一副邪門。
誰也不想貿然碰畫。
說不準下一次睜眼,就變成了畫中人。
第二天大家都頗有些生無可戀地起床,魏姣都懷疑他們要被一直困在這裏了。
如果說密室類的副本需要動腦筋,喪屍類的副本要拚體力。
那這個副本,感覺什麽都不拚。
哦,非要這樣說,可能是拚運氣。
今天放牛的時候,秦木鬆找到了線索紙條。
這幅畫應該是之前其中一幅畫的延續,還是在餐桌旁,但這次從肢體語言看,吵架更激烈了。
小姑娘將桌上的東西都掀了下去,她腦子上出現了一個雲朵泡泡,裏麵畫著大海藍天。
“這是什麽意思?”魏姣現在看什麽都兩眼無光,過來問問純粹隻是玩家的本能驅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