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就事論事, 你可千萬不要給我們亂扣帽子。“那一名文官聽見這樣的話之後朝著上非讓秦稚所在方向拱了一下手,然後直接反駁了回去。
“扣帽子我可不敢,誰敢給你們這些人扣帽子啊!”那人憤怒的指著對麵的文官, “誰不知道你們文官一張嘴能夠將死的說成活的, 照你們這麽說那個阿依汗是無罪的意思,以後誰還敢出去帶兵打仗?誰還敢讓自己的手下的將士去衝鋒陷陣!”
“就是就是,那阿依汗要為父報仇,她也不仔細的想一想是攝政王故意想要她的父親死亡的嗎?倒是他父親死亡的根本原因難道不是因為楚國派兵在我朝的邊境肆意生事?她既然是周將軍的孩子, 為何又有了一個楚國人的名字還不是……投敵!”
“好了!朕都明白你們的意思,丞相你說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秦稚急忙製止正在進行的話題,再繼續進行下去估計就直接在朝堂上麵吵起來了。
這可不是他想要看見的情況。
秦稚轉而問道坐在一邊有沉默不語的丞相。
“臣以為剛才李將軍說得頗有道理。那阿依汗雖說是為了替父報仇, 但那阿依意圖襲擊攝政王已經是罪證確鑿。追根溯源, 是她卻找錯了報複的對象。”
“楚國在我國的邊境肆意的生事。我朝才會進行反擊。周將軍為國犧牲本來是臣等都很悲痛的事情, 但是阿依汗的行為無疑就是給他的父親的聲譽抹黑。”
考慮到阿依汗的父親, 臣以為阿依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至於具體如何判決, 臣以為陛下應當已經有了相應的決斷。
秦稚揮手示意丞相可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去了。朝堂裏麵因為丞相的這一番話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秦稚的目光掃過麵前的這一批朝臣, 麵無表情地說道:“朕曾經跟隨大理寺卿進地牢之中見過阿依汗一麵。阿依汗毫不隱瞞地說出來她的意圖是來找攝政王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