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許惜霜根本沒有朋友, 也沒有人脈和資源,連私家偵探都沒請,幹淨簡單到讓人難以相信,他到底是怎麽查到唐閩的事的?”對麵的人持續疑惑, “他就像是憑空知道了一樣……”
對麵的人說完話, 沾沾自喜地等待著晏玉山的回複。然而他並沒有等來老板的誇獎, 反而等來了老板帶著怒氣的聲音:“我讓你查許惜霜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連忙緊張回答:“老, 老板,我隻是想以防萬一……”
“不用查他。”晏玉山沉聲說,“還有其他的事要說嗎?”
對麵的人:“沒有了老板。我們還搞唐閩嗎?”
“嗯。”晏玉山回答, “等他參加的那檔戀綜播出之後,就是今天,播完之後, 你們就把東西都放出來,不用擔心他背後的人。”
對麵的人:“好的老板, 我們現在就去做。”
掛斷電話,晏玉山看著手機屏幕裏許惜霜的照片, 用食指輕輕蹭了下許惜霜的側臉,然後打開通訊錄,點擊了一個人的名字。
十幾秒後,對方接通。
晏京墨放下簽好的文件,開門見山地問晏玉山:“遇到麻煩了?”
晏玉山給他主動打電話的情況可不常見, 除非有大事發生。
“需要動一些人,”晏玉山直言不諱, “時間比較緊, 可能有一點麻煩, 會影響到家裏。”
晏京墨笑了一下:“真稀奇, 你居然會有這麽衝動的時候。是為了那個叫許惜霜的人吧?”
“別著急否認。”晏京墨笑,“你別忘了,幫你做事的人同樣也在幫我做事,我隻要問他們就能知道真相。”
晏玉山無聲歎了一口氣,這就是他無非必要不想主動找晏京墨談話的原因,因為他們兄弟倆實在是過於了解對方,用的人手也有重疊,要幹大事不可能繞過對方,那點心思也就無所遁形。
“我還是那句話,真喜歡就早點定下來,別磨蹭。”晏京墨說,“還有,追人的時候,你那狗脾氣記得收一收,別動不動就發脾氣罵人,別把人家嚇到了。我看許惜霜單薄得跟張紙一樣,可禁不住你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