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正午的陽光有些劇烈, 隔著輕薄的窗簾透進室內,一直延伸到**。
床單漸漸生出褶皺, 隨著褶皺加深, 有筆直**的雙腿慢慢蹭到床邊。
兩條雪白的腿從床沿探下去,從搖晃的腳尖向上,是許多深淺不一的吻痕, 金色的腿鏈從不堪一折的腳腕一直纏繞到右腿的小腿肚上,充當裝飾的小鈴鐺隨著搖晃的腳尖發出一陣陣叮當響聲。
有纖弱的雙手伸下來, 白皙到透亮的指尖解著腿上工藝複雜裝飾繁多的腿鏈, 而後把解下的腿鏈揉成一團,泄憤一樣用力扔到了窗邊。
腳心碰到柔軟的地毯,虞明顏雙手按了按床單,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站直,他試探著向前走了一步, 軟弱無力的腿就開始輕輕顫抖。
虞明顏嘟囔著罵了罪魁禍首幾句,重新坐回**, 拿過床邊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
紅色的草莓印從他戴著和腿鏈同款手鏈的手腕向上,從手臂到肩膀,從鎖骨向下到雙腿, 不平均地分布著, 大腿內側和中間幾乎布滿了吻痕。
虞明顏解下手腕上叮當作響的手鏈,用力扔到另一邊,而後穿好衣服,曲腿穿上襪子和小皮鞋。
用顫抖的雙腿走去洗漱後,虞明顏揉著酸軟又微微發疼的腰, 坐在**調整了幾下坐姿依舊不舒服後, 他摸過手機, 鼓著臉頰氣憤地給陸行致發了條消息。
【陸行致!你完蛋了!你被放生了!!你滾出我的魚塘!!】
然後他十分順手地拉黑了陸行致。
每次做完都要被放生,至今被放生的次數快要到三位數的陸行致坐在會議室裏,看著屏幕上的消息和他回複上的紅色感歎號,陷入了片刻沉默。
雖然他每次都顧忌著虞明顏的身體不好,十分克製自己,但每次到最後都克製不住,虞明顏皮膚又嬌嫩脆弱,每次事後看起來都相當淒慘,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於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