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初默默地看了一眼躺在自己**的洛北, 不得不承認這種場景確實容易誤會。
他鬆開洛北的手,站起身,擋住魏君華的視線, 認真解釋道:“老師的病犯了, 隻來得及找我求救。我已經聯係了醫生, 但他們還沒來得及趕過來。”
魏君華麵色依舊冷峻,攬住魏初的腰,將人按在懷裏,目光幽深地盯著捂住一隻手臂半坐在**的洛北。
他相信魏初的解釋, 卻依舊無法接受兩人這樣的親近。
“有病就去找醫生,更何況他的病根本無藥可救。”
魏初輕輕按住魏君華的手背, 讓自己的語氣輕柔得如同棉花糖,以免觸動他敏感的神經。
“當時剛結束訓練, 老師疼痛難忍,也是下意識地去找離得最近的人求救。王,您不相信我嗎?”
魏初的眼睛因為被懷疑而蒙上了淡淡的輕霧,就像朦朧的遠山, 透出些許憂傷。
魏君華心頭一動,舍不得見魏初傷心,一下子就緩和了語氣。
“我當然相信你。”
隻是不相信某些人。
他還清楚地記得洛北被他招來時的心不甘情不願,可不過短短幾個月,就被魏初收得服服帖帖, 哪裏還有半點聽自己話的意思。
縱橫情場的魏君華最了解洛北這種人,他們不輕易動情, 但一旦動情就是情深至極。
而他決不能容忍這種存在。
“既然沒什麽事, 就滾去醫療室, 這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洛北恭敬地應是, 捂著手臂艱難地往外走。他的背影是那樣佝僂,仿佛背負著千斤之重。
直到房門緊閉,洛北才漠然地放下手臂,回頭深深看了一眼,轉身前往了醫療室。
他不想給魏初惹麻煩。
等到洛北離開,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魏初甚至能聽見他與魏君華呼吸交纏的聲音。
他靠在魏君華的肩膀上,漫不經心地玩弄著他的黃寶石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