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既白耐心詢問道:“愣著做什麽?答應的話我幫你,不答應就隻有自己吃掉了,前者還是後者?”
顧傾回過神,秒選擇前者,他直接喂到梅既白嘴邊,“我可謝謝你了。”
麵子是啥,不能吃不能用的,他受夠這個蛋糕的口味兒了,一口都不想再吃。
梅既白不喜歡甜點,咖啡倒是常喝,這個巧克力的苦味遠比上黑咖,甚至……微甜。
顧傾站著,視線垂下去,難得這樣子從高處打量梅既白,這人真是……什麽時候都是坦然自若的模樣,隻是盯著人家看了半天,他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梅既白的唇厚度適中、偏薄,唇弓流暢,看上去就很好親。
完犢子,他又想起來參加校慶時的那個吻了,微微涼,觸感卻意料之外得好,他以為自己會很不喜歡,畢竟當時隻是火氣上頭為了反抗給他定下的一堆規矩。
他覺得自己的臉燒得慌,連帶著手都跟著稍稍發抖。
果然老祖宗的話一點沒錯,美色誤人!絕對隻是因為梅既白長得符合他審美,對好看的人產生好感是人之常情對吧。
對吧?
解決掉這塊兒蛋糕,他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是結束了說煎熬有點煎熬、說奇妙有點奇妙的喂蛋糕動作,一口氣把自己杯子裏涼了的茶喝掉,甩了甩手活動了下手腕,拿捏半天手都酸了。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他手肘支在桌沿,托著下巴盯著對麵的人,梅既白不吃甜點?
他倒是沒看出來這人有多排斥。
兩人半天沒說話,氣氛奇奇怪怪的,他清了清嗓子道:“有個事兒我提前跟你說一下,我跟餘瑾年是網友我說過,他的死我挺奇怪的,還有餘家當年的事兒,雖然他不在了,但我想調查調查,算是給他一個交代,給我們的友誼一個交代。”
梅既白抿了口茶,“這麽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