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凝眉看著肖風,怒道:“一群廢物,若不是千渝,朕早就死在吳國築基高手掌下了。回去自己領罰。”
“是!”肖風身子一顫,將頭壓的更低了。
頓了頓,夏淵又道:“宮裏如今如何了?”
肖風忙道:“自您失蹤後朝堂就有人在散播謠言說您已經遇害,還好豫王殿下穩住了朝堂。”
“還有……”肖風有些不敢說。
夏淵蹙眉:“還有什麽,說吧,朕不生氣。”
“二皇子最近與朝中不少官員私下來往甚密!”
“混蛋,朕還沒死呢就有人先沉不住氣了。”夏淵拿起茶杯就要往地上摔。想到這裏是徐雲宗家,最後還是忍下了怒氣將舉到半空中的茶杯收了回去。
“皇叔不要動怒,正好可以趁這次好好了解一下幾個皇子。”夏千渝見夏淵怒氣憋在心裏無比難受,忙關切道。
夏淵歎了口氣,他的兒子總在背後抱怨自己太過寵這個侄子。但卻從未想過,他們那麽多人還沒個侄子讓他省心。
可惜夏千渝不是他的兒子,若不然早就立了太子了。
“你回去吧,告訴皇兄,朝堂還需他多費心一些時日,還有吳國,務必驅逐並調查清楚他們是怎麽進入大夏的。”夏淵吩咐道。
“是。”肖風恭敬的退了下去。
夏千渝遲疑一會兒道:“皇叔,咱們這次行蹤暴露,會不會是朝中有官員與吳國勾結?”
夏淵沉吟:“不無這個可能。”
他冷哼:“若真如此,那這些人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翌日,徐香婕招呼徐守義過來:“有沒有發現可疑人員?”
徐守義搖了搖頭。
徐香婕抿了抿唇:“你們再多守幾天,我估摸著這段時間他們就會動手。”
畢竟都被人問候祖宗十八代了,換做誰都忍受不了。
三天後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徐守義匆匆忙忙叩響了徐香婕的房門:“小姐,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