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但也可以試試。
葭音紅著臉取過來東西,背對著鏡容, 將耳墜子緊緊攥在手心裏。
她聽到簌簌的衣袍聲, 對方伸出手,捏住了少女發紅的耳垂。
她的耳垂很小巧。
為了更好地穿孔,打耳洞之前要用指腹對耳垂進行充分的按壓。一來可以讓耳垂變薄, 二來還可以將耳朵揉麻,起到麻醉的作用。
鏡容的手剛捉住她的耳朵, 葭音的身子就軟了。
背對著那人,她看不清對方臉上的神色,隻覺得那幾根手指極為修長,觸碰得她的耳朵、臉頰極燙。
小姑娘的雙肩抖了一抖。
鏡容垂下眼來。
一下便看見,她修長白皙的玉頸。
她的脖子很長, 很細,像優雅知性的天鵝。佛子目光稍稍頓住, 佯作不動聲色地移開眼, 輕輕揉捏著葭音的耳垂。
她受不住了, 縮了一下, “好癢……”
小姑娘的聲音又甜又糯, 像一塊清香的桂花糕,在人心底裏化了開。
鏡容手上動作一頓,聲音緩了緩:
“癢麽?”
“嗯……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鏡容, 你捏得我好難受……”
“難受,哪裏難受?”
他遲緩一沉吟, “若你嫌我重, 我便輕些。”
“不是嫌你手重, ”她像個小鵪鶉一樣,“你捏得我心裏癢癢的。”
日光無聲穿堂,溫柔地籠在二人身上。
無論是葭音,或是鏡容,臉上都帶著情動,與情動時不自然的羞赧。
他終於把耳垂稍微捏薄了些。
取了針來,消毒。
“你若是痛,就同我說,或者你掐掐我。”
葭音乖巧點頭,“好。”
打耳洞又怎會不痛。
針.頭剛紮進去,她就齜牙咧嘴,幾乎要咬碎了一口小銀牙。
鏡容知道她疼。
小姑娘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哪能受得住這些。見狀,佛子的手也軟了下去,有些不舍得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