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深走到門前, 透過窗戶看到妻子正在抱著女兒來回踱步,嘴裏輕哼著兒搖。
“往後你不必在憂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已經囑咐過管家了。”
趙深說完隨後小心翼翼的抱著小閨女, 坐在一旁。
“好。”
陳婉婉聞言點了點頭, 這些人打著送信的幌子, 實則是想行賄。
趙家如今功高蓋主, 被皇帝猜忌,這邊也定然被不少人盯著。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春季,小閨女六個多月已經會爬了,天氣暖和了一點,陳婉婉總是抱著她去院裏曬太陽。
見管家急匆匆的走過來, 她立馬把孩子遞給了乳母。
“夫人, 前院上好的廂房奴才都讓人收拾好了,您放心。”
“那就好,勤王殿下怎麽也是親王, 此次去草原,又是陛下的旨意,路過這裏,必然會下榻在咱們家裏幾日, 你等記住,萬不可懈怠。”
“是。”
勤王要來的消息, 兩個月前夫婦二人就收到了, 趙深並不意外,桑雨成功繼位, 皇帝定是要做些什麽的, 送個和親公主, 名義上是結好,實際上怕是為了更好的控製桑雨。
此刻,桑雨在草原都城的王宮內,也是一臉的陰霾。
他雖順利繼位,可總有不服的人,眼下草原各部落首領都盯著他這個新可汗,不少人都建議他發兵攻占中原城池,好在民間立威。
草原百姓不用說對他心服口服,可總有一些漏網之魚,他如今被那中原皇帝用藥吊著,沒有解藥,他輕易自是不會發兵,要不他費盡心機的做上了這個位置,沒幾天人就沒了,那圖什麽啊。
況且藥也不多了,勤王此行,一是送藥,二估計也是來敲打他的,不管怎樣,還是得把下一年的藥拿到手在說。
“巫醫那邊怎麽說?”
桑雨坐在王位上,看著一旁的心腹,麵無表情。
“巫醫說他已經盡力了,做不出一模一樣的,可汗在等等,他準備試一試別的法子,若是能仿出來個五成,多少也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