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同房的事兒, 沈夷光其實還沒怎麽準備好,大婚那日謝彌的表現實在不怎麽地, 而且他那玩意一隻手的圈不住, 她感覺自己要被撕開似的,所以這幾天她找了各種理由一拖再拖。
但眼下...約莫是燭光太暗,俗話說暗燈下看美人, 越看越好看,他昳麗的眉目更生出幾分朦朧多情的況味, 再加上眉尾低垂,不複往日桀驁, 看起來十分乖順, 也沒那麽有攻擊性。
沈夷光不覺咽了咽嗓子,一時色迷心竅, 就這麽信了他的話, 她猶豫了下,居然主動幫他解起衣裳。
她的動作實在是太慢太慢, 謝彌身子一動, 想要狠狠地弄到她兩眼含淚,嗓音嬌媚沙啞地求他住手,又怕嚇走她這點難得的主動,強行按捺下來, 雙手搭在膝頭裝乖。
不過很快, 沈夷光在自己短暫的婚姻生活中感悟到了第二條真理——不要相信男人, 會變得不幸。
頭次的時候,謝彌還算克製, 雖然時間比大婚那日長很多很多, 沈夷光攀附著他的力道, 總算承受下來。
她以為結束,讓謝彌抱自己去沐浴,謝彌也老老實實地幫她清洗了,她本來想著沐浴完之後就可以回去睡覺,沒想到這個可惡的禽獸,居然不顧她的反對,在浴池裏胡亂放肆。
到了三次,她被壓在了床邊,活活氣哭了:“你忘記方才答應我什麽了嗎?停下停下...啊!”她嗓音變調。
謝彌低頭,舔去她臉邊淚痕,十分無賴地道:“你說什麽?風太大我聽不見。”
他的確長進了,這一夜用了新學的好幾個花樣,竟是忙碌到天邊微微泛白,沈夷光幾乎昏睡過去,她再次確定了——謝彌簡直就是禽獸!
謝彌覺著神清氣爽,先整理了狼藉的床褥,又摟著她洗漱了一番,這時天光已經大亮,他忙拉下床幔為她遮擋光線,重新把人塞回了被窩裏。
他低頭在她臉上胡亂親了一下,用自以為體貼的語氣道:“你先睡吧,我來安排回益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