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 廚房將晚餐送了過來,放在窗台上麵。
聞褚把碗筷和菜一一擺好後,才讓白蘊過去吃飯。
白蘊慢吞吞地挪到石桌前, 埋頭扒著飯,思緒卻逐漸飄遠了,就連剛才吃進嘴裏的肉是什麽味兒都沒嚐出來。
要是放在之前, 她這種食不知味的行為肯定會受到白蘊本人的大力譴責,畢竟食物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之一,這樣做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但她現在確實沒有多餘的心思用在吃飯上。
聞褚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問:“在想什麽?”
白蘊撂下筷子, 轉而撩起自己的衣擺, 看了看剛才被聞褚掐出痕跡的地方,略有些苦惱地撇了撇嘴巴:“我在想, 最後一天該怎麽辦。”
這才第二天, 她就已經切身體會到了處於發熱時期的聞褚有多麽......而她連在接吻時怎麽換氣都還沒學會, 每次都是由聞褚迅速掌握主權,沒幾分鍾她就受不了了。
而最後一天可是獸人發熱期反應最為強烈的一天,白蘊不太敢細想那天有可能會發生什麽事。
雖然她早就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但說一點都不擔心肯定也是假的。
少女纖細的腰肢白得晃眼, 和聞褚原先猜想的一樣, 明明他握上去的時候壓根就沒有用力,上麵卻還是平白多出了幾道泛紅的指印,令人浮想聯翩。
聞褚喉結上下輕滾, 及時移開了視線, 故作淡定地往白蘊的碗裏夾了塊肉:“之前不是說沒有看過那些麽?”
白蘊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小臉一紅, 小小聲地反駁道:“沒看過也不代表我什麽都不知道呀。”
不過事實證明, 就算知道再多理論知識,到了真正實踐的時候還是會一竅不通。
聞褚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安撫性地說道:“蘊蘊放心,理論上來說,處於發熱期的獸人隻要不受到外界的影響,光靠自己其實也能度過這段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