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是男人的喉結,江苓感受到喉結震顫,好奇貼緊。
冰涼觸感驅不散心頭火熱,蕭晟昀把裝有果露的小碗放到桌上,握住脖頸上的手,裹進掌心。
“別調皮。”
雙手被桎梏,江苓掙了掙,沒掙脫。
“殿下,你做什麽?”
模樣無辜,絲毫沒有自己剛做了“壞事”的自覺。
“苓兒不是嫌手涼麽,孤給你暖暖。”蕭晟昀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少年被握住的手上。
江苓膚色極白,掙紮間露出一截雪白手腕,在玄衣的映襯下,白得仿佛在發光。
蕭晟昀用那隻沒拿過碗的手捂著他,確實很暖,江苓不掙紮了,乖乖坐了一會,目光不斷在果露和荔枝上打轉。
“殿下,我想喝果露,也想吃荔枝。”見蕭晟昀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江苓舔了舔嘴唇。
“怎麽這麽嘴饞?”蕭晟昀打趣。
“為了等殿下回來,我剛才都沒怎麽吃。”江苓不滿。
荔枝是今早送來的,江苓聽範公公說,東宮往年都得不到多少荔枝,江苓隻吃了幾顆解饞,剩下的想等太子回來一起吃。
“早知道殿下這樣,就不等你了。”江苓嘀咕。
蕭晟昀想起回來的時候,範德與他說,江苓特意留了荔枝等他回來,心中一片柔軟。
“是孤的不是,孤喂你吃如何?”
“既然是殿下錯了,是不是該罰?”江苓頗有些恃寵而驕的模樣。
“苓兒想怎麽罰孤?”蕭晟昀挑眉。
“唔……”江苓犯難,沉思片刻,眼睛一亮,“就罰殿下以後都要給我剝荔枝!”
荔枝的皮很硬,尖尖的地方很紮人,剛從冰裏拿出來的時候,特別涼,拿久了手有點受不住。
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江苓不習慣宮人伺候,很多事都是親力親為,剝荔枝也是,別人剝總讓他覺得有些別扭,但蕭晟昀不一樣。
“殿下覺得怎麽樣?”蕭晟昀不回答,以為他是不願意,江苓放寬要求,“不行的話,就今天幫我剝也行,我的手還被你握著呢,要不你放開我讓我自己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