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但幾人臉上的震驚太過明顯,想忽視都不行。
“你們這是什麽表情?覺得我在騙你們?”
“不是,不是,”其中一人忙開口,“九殿下,我們隻是沒想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私下相處是這樣的。”
“對,對,對,”張時勉回神,跟著附和,“你說的事,我們怎麽也沒法想象,是太子殿下能做出來的。”
他們這幫人,幾乎是沐浴在太子手段狠辣的事件中長大的,就算已經知道了太子對太子妃很不一般,也無法將九皇子形容的人和太子畫上等號。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九皇子摸摸下巴,“不止這件事,東宮裏的一應布置,全是按江哥喜好布置的,如果你們實在擔心,我先去問問江哥。”
九皇子說做就做,轉天便去了東宮。
東宮的人對九皇子的到來已經見怪不怪了,太子不在的這段時間,他來得很勤。
聽他道明來意,江苓沒什麽意見,兩人約好時間。
東宮第一次迎來這麽多客人,還是江苓的朋友,範公公很重視,提前安排起來。
蕭晟昀發現,江苓平日裏更喜歡黏著自己了,像一隻黏人小貓,“喵嗚喵嗚”吸引他的注意力。
書房裏,江苓拿了本話本,倚在蕭晟昀身邊。
“殿下,褚大夫那邊有進展了嗎?”其他線索全無的情況下,被抓回來的神誌不清的男人成了唯一突破口。
蕭晟昀正要回答,範公公低頭進來稟報:“殿下,公子,張太醫求見。”
“讓他進來。”
張太醫這個時候來,為的不是其他事,而是褚嶠那邊的進展。
“師弟說,那人神誌恢複了一些,殿下如果有什麽想問的,可以去問了。”
又一次來到褚嶠的小院,江苓望著院子裏長勢蔥鬱的藥草,對第一次來時的遭遇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