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被不遵醫囑的太子弄得心力交瘁,他攀著男人的肩膀,堅持:“不行,除非張太醫說可以。”
“苓兒忍心孤這麽難受?”又一次被拒絕,蕭晟昀不肯放棄。
許是這次的傷是因為江苓受的,江苓對他的傷勢非常關注,平日裏又乖又軟,除了張太醫說的不能做的事,對他幾乎有求必應,蕭晟昀這段時間,每日在溫柔鄉裏,讓他有種這次的傷受得非常值的感覺。
“隻能親親,摸摸,其他不行。”江苓不鬆口。
除了這一點,江苓他,太遵醫囑了。
張太醫說不能做的事,一樣都不讓他做。
可苦了蕭晟昀,每次被撩撥出一身火氣後,隻能淺淺止渴。
“再說了,就算是我在上麵,殿下也不可能不受傷,到時候還是雙重受傷,不妥,不妥。”感受到蕭晟昀的熱情,江苓再次表明態度。
“孤說的,和苓兒想的不是一個意思,”蕭晟昀含住唇邊的耳垂,“孤的意思是,苓兒坐在孤身上……”
“這樣也行嗎?”江苓捂住狂跳不已的心髒,眼中一片迷茫。
他對這種事的了解有限,不知道隻是簡單授粉,被人類玩出那麽多花樣。
吻一路向下,蕭晟昀眸中一片濃色:“苓兒……”
衣衫褪下,帶著熱意的皮膚接觸到冷氣,激起一陣顫栗,江苓卻感覺不到了,他仿佛被放在火堆上炙烤,烤的他葉片兒都蔫吧了。
這把火從裏燒到外,以燎原之勢席卷開。
理智全無。
開始的時候,依然感覺到了疼。
蕭晟昀背上有傷,江苓不敢碰,隻能胡亂抓住手邊的東西。
蔥白手指難耐蜷起,在深色襯托下,顯得越發白皙。
“殿下,這和你說的不一樣……”艱難找回一絲理智,江苓仰頭望著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覺得有哪裏不對。
“哪裏不一樣?”
男人嗓音裏帶著無法忽視的欲,聲音在耳邊輕柔響起,帶來一陣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