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辭不想讓顧遲淵看到自己的笑話, 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奈何實在疼得坐不下去,他隻好幹幹地站在那裏, 手裏隨意拿了一本不知什麽內容的書,將眼角的淚花憋了回去。
皺著眉生硬道:“你來做什麽,出去。”
顧遲淵反手將書房門關上,走到他身邊來, 看到了桌前光禿禿的太師椅。
他環顧四周,找了個軟墊來,放在太師椅上:“這樣坐著舒服些。”
沈容辭的俊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他假裝沒聽懂顧遲淵的意思, 繞過他走向門口:“算了,你不走我走。”
路過顧遲淵的時候, 隻聽見他低聲說了句:“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
沈容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懶得同他多說, 剛想頭也不回地走掉再也不理他, 腰間隨即一緊。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顧遲淵抱到了腿上, 坐在那太師椅裏了,手裏的《金剛經》也被顧遲淵抽走放在一邊。
“你做什麽?鬆開!”
沈容辭蹬腿掙紮了兩下, 立刻感到了某些地方的傷口傳來了開裂的不適感,於是他改而伸手,去掰顧遲淵箍著他腰的胳膊。
年輕將軍的個子並不矮, 就算扔進將士堆裏也是長得高的那一類。顧遲淵雖說比他高些, 但也隻高了半個頭, 並沒有高出太多。此時他將沈容辭抱到腿上, 沈容辭瞬間比他高出了不少, 而他的臉就隻能貼在沈容辭的蝴蝶骨上。
有點硌。
顧遲淵的聲音悶悶地從身後傳來:“少將軍, 我心情不太好。”
“你心情不好?”
沈容辭頓時氣得忘記掙紮了,差點罵出髒話來:“你捅了老子屁眼子,還心情不好?”
顧遲淵卻沒否認,還低低地「嗯」了一聲。
沈容辭都氣笑了:“那你說說,你為什麽心情不好?因為我成婚第二天就納偏房?我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