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青瞪了他一眼, 趴在**,腿有些軟。京城現在已經入了冬,**厚厚的鴨絨被壓在他身上顯得隻有一個小小鼓包。
他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麽做到的, 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的, 把他抱來抱去順便還能換個場地,接連著來了三四個小時直到天黑都毫無壓力。
薄楚水心滿意足,饜足之色看得讓夏玉青牙癢癢,他從浴室裏重新拿了塊毛巾出來擦頭,一張嘴就讓人覺得欠揍。
“我這是幫你鍛煉一下。”
說這話時, 他眉清目朗, 神色正經又端莊, 除去身上隻著了一件浴袍**出大片皮膚以外,光是看臉還挺像個好人, 可偏偏夏玉青心思一歪, 就知道他想到哪去了。
他啐了一聲, 別過頭,不想看這個家夥。
說什麽鍛煉和測試柔韌度,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奇特癖好。
夏玉青沒說話,卻感受到旁邊的位置一塌,隨後吹風機嗡嗡嗡的在旁邊作響,並不嘈雜且具有其獨特頻率的聲音使屋內顯得格外安靜下來。
他的聲音從被窩裏低低地傳出,“……到時候騰不出時間過來嗎?”
他問的沒頭沒尾的,但薄楚水卻心領神會。他轉頭看向**那個包的嚴嚴實實的蠶蛹,多少覺得有點好笑又可愛。
他故作沉吟片刻, “你想讓我去?”
夏玉青沒有正麵回答, 而是說道, “可是我會想你。”
他們兩個從初認識車禍之時到現在, 滿打滿算不過也才四個半月左右,可現在乍一分別卻要一個月之久。況且距離自南到北長達千裏,又不同於同城之內,不是想見就見那麽方便。
夏玉青有點舍不得。
薄楚水垂眸,覺得對方煞是可愛,可是計劃如此,他也不可能破壞自己的驚喜,他想了想,很刹風景地提了個建議。
“那你還想再來一次?”
他腦子裏全部都是黃色廢料,並不正經。比如說——現在多做一次,到時候就可以回味這個滋味,望梅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