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起來了?”片刻後, 黎瑜先開了口。
與此同時,他重新拿出了針管,若無其事地將裏麵的**打進了血管。
“……感覺好點了。”溫盛然道, “看你一直沒出來。”
**期的情潮都是一陣一陣的, 畢竟如果整整五天都處於亢奮狀態的話,不說體力問題, 缺水缺糧的誰也受不了。
當然, 休息期很短,比如說現在, 他就隱隱感覺身體內的異樣感覺又開始浮動。
但是他這會兒卻沒心思管這些。
他看著黎瑜的動作,動了動唇, 問他:“你現在在打什麽?”
黎瑜頓了頓。
然後,他皺了皺眉。
空氣裏橘子汽水的香氣浮動。
昭示著信息素的主人這會兒的身體狀況並不穩定。
“抑製劑。”
他簡明扼要地回答溫盛然。
然後,他走過來, 打橫把人抱起來,往房間裏走。
已經到了晚上。
房間內隻開了床頭的兩盞夜燈。
光線昏黃而柔和,讓整間房間的氣氛變得靜謐而安心。
清瘦的omega被他抱在懷裏,愣愣的沒有掙紮。
不太像他平時的做派。
黎瑜的記憶裏,omega表麵黏人,其實堅強又獨立。
之前做誘導治療的時候,其實就算不熟悉的誘導alpha,給予omega一定的安撫都是常事。
但是他家的就不會主動, 他主動了,對方的表情也總是有一點別扭。
從前因為這件事,他心底偶爾會有一些猜測, 比如溫盛然是不是不太喜歡他。
直到溫盛然告訴了他舊事。
黎瑜就知道了, 或許是因為從小, 就沒人教過溫盛然接受愛和表達愛。
猜測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隻有心疼。
想到這,他低下頭,又去看溫盛然的臉。
對方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也抬起頭來看他,蝶翼似的眼睫顫了一顫。
“怎麽突然這麽乖。”黎瑜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