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聽了心想莫不是被她剛才紮針的樣子嚇到了?於是更是好言好語地勸說道:“嬸娘可要想清楚了,鼠疫是要人命地病,若是耽誤了治療到時候並發了再找人醫治,更是來不及的。”
林虎聽了也是後怕,連忙勸說林張氏,“對啊阿娘,如今妹子會點醫術,連阿奶的病都能治,不如讓妹子幫你也看看。沒染上病最好,若是染上了沒來得及救治,您再有個意外,兒子可真就不知道怎麽和二弟交代了。”
林張氏連退幾步,麵上的慌亂幾乎掩飾不住,心裏虛的直打鼓。那樣子一看就有鬼,林夕一眼便瞧出來不對。
於是麵上不露聲色,轉而旁敲側擊地問道:“莫不是嬸娘擔心我會對嬸娘做什麽不好的事?您剛才也瞧見了,這針紮下去並不會有什麽不妥,反而還能治病調養身體,再者嬸娘若是病得不重也不用紮針的。”
她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那林張氏便像是被揭了短一樣,大聲嚷嚷道:“誰,誰擔心了。你瞎說什麽,一回家裏便挑撥事端,你到底想幹什麽?”
林夕淡定一笑,將銀針包好放在自己的袖子裏,說道:“嬸娘多心了,侄女哪有什麽壞心思,自然是想為嬸娘看病問診罷了。怎得阿奶都能信得過我,到了嬸娘這裏便信不過了,莫不是嬸娘比阿奶還要尊貴看不起侄女,還是並非真心想讓侄女回來,而是假意?”
林張氏此時恨不得生吞了林夕,心裏啐她一句,便是不想讓她回來又如何。這不是也回來了嗎,小小年紀牙尖嘴利,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昨日就應該看著大火燒死她再離開。
林虎一聽以為林夕又多心了,“妹子不用擔心,接你回來是阿娘點了頭答應過的,怎會不願意讓你回來呢。”
說罷又接著勸說道:“阿娘,你便讓妹子看一下吧,又不是什麽壞事。再者村子裏病倒的人也不少,能請得起大夫的更是少之又少。如今既然妹子有了這能力,您還有什麽可推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