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楚聽到沈暮辭這樣說,想了想,覺得確實有道理。畢竟他們倆怎麽看也不像是是夫妻關係,難不成啞巴配瘸子——天生一對嗎?這也未免太“合群”了些。
但是老伯似乎並不在意沈暮辭的話,依舊自顧自地說道:“姑娘,你看你未婚夫對你多好,還怕耽誤了你婚前的名節。不像我家裏那個孽障,媳婦兒還沒領進門就惹出了一大堆禍事。”
說著說著,似是想起來過去之事,老伯還歎了口氣。
但很快,這老伯便話鋒一轉,就像是窺破了年輕人之間的小心思一般,洋洋得意地說道,“隻不過老爺子我嘴嚴,自是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不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老伯還不忘朝著葉楚楚眨了眨眼。
葉楚楚對這位老伯有些無奈,但到底覺得這老伯心腸不壞,同時自己也確實口不能言無法辯解,因此也不敢看被老伯背著的男子,隻得低頭好好走路。
而沈暮辭則更不必說了,此刻他臉色陰沉地似乎要滴出水來。隻是因為身上的傷勢太重,他又發著高熱,腦袋暈暈的,似乎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
他剛想說幾句話辯駁,卻不想話沒出口反倒突然咳嗽起來,嚇得葉楚楚急忙給他順氣。
就這樣,一路上,沈暮辭斷斷續續地咳嗽著,而老伯時不時插幾句話,很快就到了葉楚楚的家。
待老伯將沈暮辭背到**臥好,葉楚楚道了聲謝,給了老伯些碎銀,老伯便離開了。
這老伯一走,屋子裏很快便安靜下來。沈暮辭此刻並不太想搭理葉楚楚,一直閉著眼睛躺在**。
葉楚楚此刻自己也尷尬得緊,腦子裏頻繁冒出那老伯在路上說的話。“你要照顧好你夫君啊”“小兩口以後一定要好好過日子啊”這樣的話一句一句地從腦海裏蹦出來,讓她在沈暮辭麵前越發局促起來。